曾广钧《余傍资水溯流采金遂穷序水之源贪其山水或冒雨陵雪坐卧松泉至数日不返受障气饮毒泉前后历年至戊申夏五又泛洞庭浮沅遍涉辰鼎渐诸水水中大洲率新淤水皆有毒居之者辄病疟余亦染焉客益阳就医六月廿七日日加申见一人杂诸人中但有身首无腰足问左右皆不见乃鬼也至七月朔酉时若虢太子之尸蹶者炊许觉魂游空虚中余素有离魂病然尚知魂与我为对待者此日则不知有我嗒然若丧其一乃真死也左右疾呼之以千数始苏心先明目乍黑乍明又良久口始能言他医皆逡巡谢不能为方客言胡鹤山司马文忠之族侄而定臣农部之季父行定臣善视之是有吏材以局干自憙不肯以医名然实良医君于胡累世通家又以定臣请宜可致君急迎勿失俄而鹤山至则予柴胡汤数十服遂大愈偶有小翻覆服西洋金鸡纳霜二三丸即差不为钜害矣余素不信鬼乃今得见所未见知唐桑艾可以佐余驳神灭论又最不信吾华医药以为至诬妄乃躬获其效一旦而发余之墨守者二乃为诗颂胡司马且志余知天下之理之不广摄生穷理之士勿河汉斯言·其一》原文
诗词时代:
清末民国初
诗词作者:
曾广钧
诗词类型:
七言律诗 / 押庚韵
余傍资水溯流采金遂穷序水之源贪其山水或冒雨陵雪坐卧松泉至数日不返受障气饮毒泉前后历年至戊申夏五又泛洞庭浮沅遍涉辰鼎渐诸水水中大洲率新淤水皆有毒居之者辄病疟余亦染焉客益阳就医六月廿七日日加申见一人杂诸人中但有身首无腰足问左右皆不见乃鬼也至七月朔酉时若虢太子之尸蹶者炊许觉魂游空虚中余素有离魂病然尚知魂与我为对待者此日则不知有我嗒然若丧其一乃真死也左右疾呼之以千数始苏心先明目乍黑乍明又良久口始能言他医皆逡巡谢不能为方客言胡鹤山司马文忠之族侄而定臣农部之季父行定臣善视之是有吏材以局干自憙不肯以医名然实良医君于胡累世通家又以定臣请宜可致君急迎勿失俄而鹤山至则予柴胡汤数十服遂大愈偶有小翻覆服西洋金鸡纳霜二三丸即差不为钜害矣余素不信鬼乃今得见所未见知唐桑艾可以佐余驳神灭论又最不信吾华医药以为至诬妄乃躬获其效一旦而发余之墨守者二乃为诗颂胡司马且志余知天下之理之不广摄生穷理之士勿河汉斯言·其一
曾广钧(清末民国初)成贷相兼任两行,摄生偶贷病随成。
文忠世德曾医国,犹子殊材复擅名。
池上得方虽髣髴,齐中为吏本廉平。
比来徐令无人佞,我欲黄金铸子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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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傍资水溯流采金遂穷序水之源贪其山水或冒雨陵雪坐卧松泉至数日不返受障气饮毒泉前后历年至戊申夏五又泛洞庭浮沅遍涉辰鼎渐诸水水中大洲率新淤水皆有毒居之者辄病疟余亦染焉客益阳就医六月廿七日日加申见一人杂诸人中但有身首无腰足问左右皆不见乃鬼也至七月朔酉时若虢太子之尸蹶者炊许觉魂游空虚中余素有离魂病然尚知魂与我为对待者此日则不知有我嗒然若丧其一乃真死也左右疾呼之以千数始苏心先明目乍黑乍明又良久口始能言他医皆逡巡谢不能为方客言胡鹤山司马文忠之族侄而定臣农部之季父行定臣善视之是有吏材以局干自憙不肯以医名然实良医君于胡累世通家又以定臣请宜可致君急迎勿失俄而鹤山至则予柴胡汤数十服遂大愈偶有小翻覆服西洋金鸡纳霜二三丸即差不为钜害矣余素不信鬼乃今得见所未见知唐桑艾可以佐余驳神灭论又最不信吾华医药以为至诬妄乃躬获其效一旦而发余之墨守者二乃为诗颂胡司马且志余知天下之理之不广摄生穷理之士勿河汉斯言 其一
清末民国初 · 曾广钧
成贷相兼任两行,摄生偶贷病随成。
文忠世德曾医国,犹子殊材复擅名。
池上得方虽髣髴,齐中为吏本廉平。
比来徐令无人佞,我欲黄金铸子卿。